林月纱听了个云里雾里,洛王小声地在她耳边答疑道:“于衡是于大人的本名,至于子澄是于公子。”

“原来如此。”

林月纱捋清楚关系,发现于家真是乱作一团,原来于衡大人是于老夫人和奸夫的儿子。

“好一出精彩的大戏,比秋月班唱戏还要精彩。”

于老夫人鼓掌,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以为你想明白了,原来十几年被关在此地,你还是个糊涂虫,真可怜。”

“老婆子,你到底什么意思?”

妇人抬起头,面对于老夫人气

势丝毫不弱,“你那么爱我爹爹,当然不想他和别人有子嗣,所以你假意说服他把我嫁到于家,就是为了折磨我报复,是也不是?”

“折磨你报复你,老婆子都承认。”

于老夫人没有隐瞒,但是这么多年,她已经累了。

“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

于老夫人站起身,望着墙壁上的油灯叹口气道,“私通妹夫害死亲妹子,是要下地狱的,而我不是,当初若不是你爹爹强了我,我也不至于……”

提到旧事,于老夫人老泪纵横。

当年,她死了男人成了新寡,因想不开就回娘家小住,那会儿妹妹还没有成亲,正在绣嫁妆准备当新嫁娘。

一日午时,她去找妹妹研究绣样,可是妹妹不在,闺房里竟然是妹妹的未婚夫婿在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