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被退亲的她只有两条路,要么绞了头发做姑子,要么一根绳子吊死,成全林谦。

“呸,凭什么!”

林月纱感同身受,对于道貌岸然的小人深恶痛绝,她不禁想到自己老好人继兄,萧祁那样的性子,好说话,软绵绵的,二人一旦发生口角,娘陈氏坚定地认为是她的错,是她欺负继兄了。

这种感觉很委屈,真委屈,就好

比一个好学生和坏学生在课堂上说话,老师批评的永远是学习差的那个。

被冤枉,说不清道不明,遇见这等人,林月纱也没辙。

因为林谦,林月纱莫名地对继兄的好感下降。

“阿嚏!”

萧祁连续打了两个喷嚏,总有不好的预感,他还不知道自己被陌生人牵连,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小姐,那您也不能就这么忍着,若是生病,难过的还是老爷和夫人!”

浅绿劝说自家小姐放宽心,有些事既然解决不了,不如就顺其自然。

表少爷为一个女子这般,还真是情种。

“我们不掺和,林家未必让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