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她不心疼,因为银子本身就是靠赌得来的,若是赢了更好,她已经买下一个田庄,以后家里生活更不需要担心。

“我也是为了咱家好,你打我做什么?”

林月纱坐在地上,没有形象地嚎啕大哭,心里的委屈说不出

来。

娘陈氏有陈氏的立场,她有自己的道理。

来钱的路子,哪有非黑即白的,只要赚钱,又没坑害别人,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光靠着做生意,那得攒到什么年去?

“孩子娘,我就说你误会月纱了,咱们月纱又不是赌徒。”

萧成贵一脸愁容,母女吵架,他夹在中间,不上不下的。小丫头精明,也只有陈氏这个当娘的不了解女儿而已,想的又多,庸人自扰。

林月纱跑了半日,又对未来的日子做了规划,本是兴冲冲地想给爹娘一个惊喜,结果被臭骂一顿不说,又挨打,就好像心里燃着火焰,立刻被浇灭了。

不想和陈氏解释半句,理解的自然理解,不理解,她也没办法。

林月纱一扭头,跑到房内,砰地一声,紧闭房门。

陈氏见此,又颤抖了两下,哭着问萧成贵,“你看,她这是什么态度?”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