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三月最后一日,萧成贵带着陈氏归来,二人想着送林月纱去女学。

女学封闭,和长青书院一般,大概一个月才能出门一次。

“小丫啊,娘就担心你在女学吃苦。”

陈氏一百个不放心,她家闺女和大户人家的小姐不同,陈家村长大的,也是上山下河野惯的了,家里人怜惜闺女小小年纪没有爹爹,不拘着她。

这到了女学里,女先生各个严谨,可不管这些,规矩做不好就要被针扎和打手板。

陈氏是特地打听过的,有心想不让林月纱去遭罪,又担心女儿到京城吃大亏,让人笑话。

左右为难,为此陈氏这几日都没睡好觉。

“娘,您就放心,我和白姐姐一起去女学,彼此照应。”

白悠然好歹是知府千金,又是学过规矩的,应该和先生说得上话,林月纱打定主意学好规矩,以后到京兆尹府上玩宅斗。

规矩不好,就是最大的短板,她要让那群蛇鼠一窝的人挑不出错来!

陈氏眼眶红了,她背过身去调整,慈母多败儿,她不能总是拖女儿后腿。

“娘,咱家的铺子该开张了,那些小食你都会做,其余的等我回家看看售卖的成果再说。”

孙寡妇和儿子都住在铺子里了,万事俱备就差一个黄道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