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馋鸡肉了,会不会被先生打手板啊?

林月纱想缩脖子,看到方嬷嬷在,又提醒自己维持坐容,气质比较重要。

“很好,心中有老母鸡,自然就画出来了,不需要眼睛,而用心。”

女先生赞扬林月纱,虽然是初学者,却是个有天分的,可以培养。

学画,目的不是为了作画好,而是找到乐趣,陶冶情操的同时打发时间,来女学的都有点身份,谁卖字画赚钱啊,不必苛求。

“先生,您怎么看出这是一只母鸡的?”

教授书画的先生是女学里最和蔼的,赵粉蝶不怕先生,就在旁边问一句。

“你们这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连基本的常识都不得而知,公鸡的鸡冠子大,而母鸡的小些。”

先生对这话题感兴趣,曾几何时,她家也是养鸡大户,也是靠养鸡,家里有了银子,不然这年头百姓重男轻女,谁有那个闲钱搭在闺女身上。

女先生说话风趣,小姐们都喜欢找她闲聊,以至于上书画课很是轻松。

一日结束,林月纱心情很好地回到房间,回房间后,她立刻察觉了不对劲儿。

女学所有的房间都没有锁,方便众人回来换衣裙。自从长青书院出了投毒的案子,林月纱就很警惕,很怕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有人来下手,防人之心不可无。

下晌,众人都在花园,白悠然就在林月纱对面,她可以确定白悠然没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