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啄米图,那些是米粒子啊!”

林月纱用手指着袜子,给陈小花讲解,她为此很费心思。

这也就是继兄的及冠生辰,不然她还不给缝袜子,这是她的心意。

“好啊林小丫,你个没良心的,我成亲你怎么不说给我绣点荷包和帕子?”

陈小花看半天,愣是没看出来林月纱绣工的精髓,她忍住毒舌的冲动,明日就要嫁人,还是给小妹留下点美好的回忆吧。

“我倒是想,谁知道你嫁人这么快的!”

林月纱郁闷,她这添妆都是在得到消息以后赚的,陈小花以为现在坑人那么容易么。

“我公鸡打鸣就要起身练大字,练一个时辰后学规矩,到晚上还要被单独操练一个时辰,我容易么!”

林月纱腰酸背痛,只要提起女学的种种,就忍不住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

“女学里有公鸡?”

陈小花的关注点很是奇特。

林月纱:……她说了那么多,白说了。

“你这么忙还能给萧大哥做袜子,可见他比我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