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林月纱特地拉着萧祁去买扣肉,对那家扣肉的滋味,她念念不忘。

自己做当然也可以,不过卤肉汤越煮越醇香,费柴禾,娘陈氏肯定要心疼的。

“十八文一斤,价钱还好。”

吊炉花生比五香瓜子价钱高,只因花生本也是金贵之物。北地的百姓们吃不起肉,肚子里没油水,偶尔吃点花生解馋。

做吊炉花生后缩水,分量还不如干花生,这个价钱只能说合理。

“蔡掌柜会做生意,咱们按斤卖给他,到了茶楼,花生瓜子都按碟子卖。”

林月纱咂舌,她陪着姜宝珠到茶楼歇晌,一叠糕饼只有那三五块就要几十文,一叠瓜子十文钱,一两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蔡掌柜黑心了?”

萧祁发觉自己很喜欢和小妹说话,听她絮絮叨叨,说一些天马行空的话。

“不啊。”

林月纱摇头,蔡掌柜给的价钱还算公道,再者说批发和零售有区别的。

茶楼的东西贵,那是因为成本高。

请伙计,赁屋子,烧柴禾,哪样都需要大把的投入。自家做点小零嘴,小打小闹的,连个帮工都不用雇佣,刨除成本赚的纯利润。

陈小花到镇上,陈氏特地把姜家给的风干鸡做了,煮了煮加上红辣椒爆炒,味道呛人却很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