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重规矩,实则是个洒脱的性子,只是不得已伪装而已。

对于女学,白悠然很是抗拒

,她不想从里面出来,变成一个木头人。

奈何女学太过有名气,就算是她,也不得不被送过去磋磨,这一点,几乎是长辈默认的。

林月纱回到新家,陈氏已经带着下人收拾出几间房,又添置了一些被褥碗筷等应用之物。

晚饭陈氏本想大家在一起吃,奈何刘全家的非说使不得,主家和下人不能在一桌。

“娘,家里也得有家里的规矩,您不能总当这是村里。”

林月纱一个现代人,立刻适应了,自己成为剥削阶级,说实话这感觉还挺爽的。

“小丫,你的手怎么了?”

当着丫鬟的面,陈氏忍住没问,晚上母女俩在一处,陈氏实在憋不住了。

“娘,我运气不好,从马车上摔了下,白茶和我一样都受了轻伤。”

林月纱解开手上包着的帕子,严女医那涂抹的药膏虽然疼,但很好用。

“你也是个大丫头,可不好再毛里毛躁的,这几日手别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