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一草一木,林月纱格外熟悉。

书房内,书架上摆满了书,不晓得多久没人来过,桌面上一层薄薄的灰尘。

院子里有一口水井,林月纱打了一桶水,用抹布擦拭桌面。

青杏见此,叹口气,忙道:“奴婢来,哪有奴婢闲着看小姐做活的道理,那可是奴大欺主了。”

“不用,左右也没什么活计。”

白茶要嫁人,龙井和七儿去了齐鲁买的院子帮忙,林月纱身边只剩下青杏一人。

“小姐,院子里自有下人打扫,您歇歇吧。”

已经到了掌灯时分,房内的油灯却已然没了灯油。

青杏站了好一会儿,才适应房内昏暗的光线。

“不必,我先打扫一下,万一今晚我大哥就回家了呢?”

林月纱摇摇头,坚持一遍一遍地打水擦拭灰尘。

其实她已经从爹娘的不自然的面色上看出些许,继兄是真的没了。

有谁一走几年毫无音讯的?萧祁不是这样的人,至少他会派人送书信回来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