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麻利地用针线缝了月事带。

此刻,她终于明白红柳虽说的方便,如果她不会针线,现在恨不得原地去世。

等她磨蹭地从净房出来,看到开花的棉被,林月纱再次无语。

“还需要我做点什么?”

林月纱把衣衫洗了,正找地方烘干,她把亵裤藏在身后,缩头缩脑。

非常时期,不是矫情的时候,这大半夜的也没地找换洗的衣衫。

“你去灶间里烤火,我又添了柴禾。”

萧祁说完,把生姜水推给林月纱,怕她放不开,快速地上了楼。

林月纱一人烤火,顺便做了几个替换的月事带,她心里疑惑,麻子脸和自家大哥差不多,简直是妇女之友,连小日子喝生姜红糖水都晓得。

这样的男子,真是值得托付的人?反正现代被发好人卡的,多半找不到女朋友。

烤干了衣衫,林月纱昏昏欲睡,她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终于忍不住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林月纱醒来之时,发现身边放着一个包裹,里面不但有换洗的新衣,还有女子用的月事带。

这些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

“我下山一趟,进了村里,去村长家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