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晴儿鼓了鼓包子脸,她自从跟着爹娘到北地,发觉北地真是个好地方,尽管京都的小姐妹都以为她到苦寒之地受苦来了,但是她知晓自己过得多自在。

小时候在老宅,因为一句童言,张晴儿没少被打板子。

“说起规矩,张姐姐,你知道府城的女学吗?”

林月纱放下手里的肉条,明明香辣的肉条在她嘴里多了一股子酸味,肉条都不香了。

女学,听起来就很可怕,娘陈氏说,重点让她学女红刺绣,将来好歹能自己做鞋袜。

女子一旦成亲,必定要会一些缝补的活计。就算做外衫有下人或者去成衣店采买,而鞋袜和小衣,总不好假借他人之手。

林月纱曾经测试过,她这手颠大勺还成,拿着一根针,抖个不停,别提高难度的刺绣了。

“知道。”

张晴儿托着下巴,虽然家里有京都跟来的下人,但是爹娘执意把她送到女学,年后就去。

被送入女学的女子,有年龄要求,最小十二岁,最大十六岁,在这个范围之内,还要通过入学的面试。

林月纱听了下,这有点像女子嫁人之前突击班,镀金之所,只要是女学出来的女子,被人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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