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嫌弃,月纱妹妹心思巧,别人比不得。”

白悠然这一句夸赞是真心话,尤其是马车有隔间可以如厕,虽说还要避开城镇,不过比起到处找茅厕已经好的多了。

到底还是个少女,闲聊两句后,白悠然小跑直奔河边洗漱,留下严女医和林月纱站在原地。

“月纱妹妹,我知道你着急赶路,想尽早京城为伯父看病。”

严妍看出林月纱的心思,劝解道,“刚刚我给伯父把脉,赶路一日,他的身子也受不得,咱们的速度不宜过快。”

到底是夏日,刚离开府城,这天儿就热了许多,马车里又闷热见不得风,一日下来,萧成贵的脉象不稳。

若是着急赶路却在中途犯病而加重病情,反而得不偿失。

“严姐姐,是太过着急了。”

林月纱虚心地受教,她要调整心态,这里不是现代,靠火车飞机,千里之遥几个小时就到了。

在大齐,只有马车和步行,赶路都得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

提起青杏和七儿,严女医没有多说什么,她隐隐猜到二人也不是秦氏的人。

“对了月纱妹妹,我想起来一个人。”

严妍想到在红桃院子里见到的麻子脸,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