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后来如何了?”

林月纱从来没听

说过,好奇地问道。

“死了,她自己跳河了。”

娘家人不算太狠心,把人赶出去,但是吃的用的,都会偷偷地送,是姑娘自己挺不过去,一心寻死。

“你也看到了,宣老爷怒气冲冲地找上门,被你气够呛,却没闹事,是因为他不敢告官。”

告官后,镇上传开了,宣瑶想要再嫁,尽管宣家愿意多出嫁妆,正经人家也不会娶这样的媳妇进门。

“娘,我懂。”

林月纱理解陈氏的良苦用心,她又不是单纯的小丫头,绝不会被男子几句话哄骗。

“那娘就放心了。”

陈氏又说起姜淮找外室的事,姜淮的错在于隐瞒,隐瞒从某种程度等于背叛。

姜淮想要儿子继承家业,这些都没什么,却不能把外室养着几年,他不在,外室仗着有儿子,就敢闹上门。

“娘,女儿为啥不能继承家业呢?”

找了上门女婿,生下的儿子一样可以。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观念,你不能强迫别人和自己想的一样。将来你成亲,要找合得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