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忽悠人面不改色,林月纱真的相信了。

虽说南边对女子苛刻,但是对男子无限宽容,男子有几个钱花天酒地,露宿花楼,玩弄扬州瘦马,却被人夸赞一句风流,竟然是褒义的,在荷包上绣美人图,的确是比较含蓄的存在了。

麻子脸那人迂腐,喜好美人也不会放在明面上,而且他连个美人都接触不到,不如就按照南边绣品来,至于自己的绣像就算了。

这和心上人不心上人的没关系,林月纱只觉得以目前刺绣的水准,绣不出自己的美貌来。

然而,太过露骨的,麻子脸肯定不会带在身上的。

那不如就把荷包做成双面,外面绣竹子,足够含蓄,而其内,绣一个美人像。

林月纱想到麻子脸翻开另一面的脸色,忍不住捂嘴偷笑。

“小妹,有什么高兴的事吗,和大哥说说。”

萧祁狐疑地盯着林月纱,总感觉小丫头的小脑袋瓜子又开始胡思乱想,也不晓得她哪来的那么多想法。

从寒门关归来,萧祁一直在观察林月纱,他很怕自家小妹被宣瑶与何兴的惨死留下阴影,有时候夜里,他也会偷偷地来看上一眼。

几日过去,林月纱表现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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