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嬷嬷当着林月纱的面,给雪域野党参绑上红绸的丝带,又垫了一块绸

缎,把药材放在木盒内。

瞬间,这区别就出来了。零散包装和精致礼盒的区别,被方嬷嬷的巧手包装,这谢礼立刻变得高端起来。

“方嬷嬷,您真厉害。”

林月纱竖起大拇指,有方嬷嬷在身边,解决了她不小的难题。

姜宝珠什么都想着自己,怕她在京城孤立无援又找不到人商议,花大价钱把方嬷嬷请了来。

这不,有教养嬷嬷的作用,很快地显现出。

“您不用夸老奴,老奴会的可不止这么点东西。”

方嬷嬷不邀功,这对于她来说,根本算不上难事,若是每个教养嬷嬷只有这点本事,早就被扔到一边去了。

初到京城的第一晚,陌生之地,林月纱失眠了,她的睡眠大法失去作用,等到天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儿。

早饭毕,陈伯来送信,严女医带着她的叔父严大人上门,正在前院待客的花厅等着。

严叔父也就三十来岁出头,留着一撇小胡子,进门之后和陈氏寒暄,感谢陈氏对侄女严妍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