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表哥,他早晚也得从,还不如放弃抵抗和挣扎,少受点苦不好吗?”

做人最重要的是想开,识时务者为俊杰。

“小姐,您误会徐大人了,徐大人真的去不了。”

白茶当即为徐达开脱,只因他已经卧病在床。

“昨晚还好好的,看热闹他冲锋在前,生龙活虎,活蹦乱跳,怎么的今早就病了?”

赶在去乌城之前生病,未免太会挑选时机,有逃避的嫌疑。

“那奴婢得为徐大人说一声冤枉了,徐大人是真病了。”

白茶用帕子抹了一把汗,大冷天的,她来回小跑前进,竟然热的发汗,归根结底,是羽绒服太过保暖。

“真病了?”

这下,林月纱急了,她忽略一点,徐达在赫连城府上的地牢里,被折磨得够呛。

到底有多苦,徐达不肯说,每次都插科打诨地带过,让别人忘记他也是血肉之躯。

林月纱很心疼,既然徐达不去,她派人去乌城问候,先去探看表哥要紧。

“昨儿少将军不是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