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不得不提醒自家公子,梧州和禹州不是一个城池,和盖县更没关系,万一公子在梧州犯事,老爷想要捞人,心有余而力不足。

再者说,和泰酒楼是不是坑人,和公子有啥关系呢?

想必酒楼菜价奇高不是一日两日,照样门庭若市,冤大头就喜欢高价,兴许觉得进门有面子。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用公子在这抱打不平。

“小五,此言差矣。”

县令公子不认同小厮,他愤怒的不仅仅是菜品高价,还有一系列的附加钱,什么茶具,茶水,给小厮的打赏。

这些杂碎的银子加一起也不少了,收费不合理。

还有昨晚,他承认自己钱袋丢了,也表示愿意出饭钱,绝不会赖账,和泰酒楼怎么干的,蛮不讲理嚣张跋扈,企图揍他一顿。

若不是眼前的恩人及时给了银子,他免不了挨一顿打。

主仆二人争辩个面红耳赤,离开之时,小厮很不好意思,连连对齐衡和林月纱赔不是。

“娘子,为夫有预感,这县令公子很可能弄出点事来。”

齐衡落座,很是笃定地道。

“夫君,你是如何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