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八章(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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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从是按吩咐办事的,自然不会多问她这心血来潮的一出,认真记下,便出去了。
濮阳看着他走远,方回头,坐到卫秀的对面,很是为卫秀着想地道:“我那三哥,求贤若渴得很,若从他人只言片语中察觉先生大才,难保不会大张旗鼓地赶来,扰了先生清净。”
说是怕扰了她清净,其实,就是怕晋王后来者居上,把她抢走。殿下这点心思,显眼得很,卫秀瞥她一眼,濮阳笑容坦诚。
卫秀也是一笑,笑过之后,她便道:“殿下尚有伤在身,多加安养为要,快歇着去吧。”
这一通下来,濮阳也确是觉着乏了,当即也不推辞,起身回房去了。
这时,宣德殿,皇帝正在批阅奏疏。
御案上的奏疏堆得老高,濮阳至今毫无音讯,皇帝无心政事,几日的要事都积在了一处。可天下大事,不会因公主有事而受影响,每日该来的奏疏一件不少。
皇帝自登基以来,便是勤政爱民,每日看奏疏都到深夜,从未有懈怠的时候,可是今日,他刚一翻开最顶上的那份奏疏,连看都不曾看一眼,便拧眉道:“窦回,你来念给朕听。”
此言一出,他身后侍立的大宦官便上前一步,双手恭敬结果奏疏,念了起来。
皇帝靠在隐囊上,闭(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