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如此明显,广尘面露尴尬,君然却没发现,他目光愣愣地看着乔寒。

三个月不见,大师姐完全不一样了。

从前她爱穿红衣,眉眼冷厉,走到哪都昂着头,永远高高在上。

现在的大师姐一身素白,长发简单盘成髻,神情淡漠得像山间云烟,明明就站在眼前,却隔着不食烟火的遥远距离。

君然发现,同门十几载,他竟然一点都不了解大师姐,甚至头一次生出“大师姐真得很坏吗”的怀疑。

然而一想到正在受苦的小师妹,君然压下心里的疑惑,按照之前和广尘商量好的,先是老老实实行了一礼,再开口向乔寒求情。

静静听完诉求,乔寒面对君然恳求的神色,干脆利落地拒绝。

“不行。”

“做错事就该受罚。”她指着扫地的虚云,反问君然:“不是吗?”

“可师妹她还小啊,”君然急道:“而且她最怕疼了,这都在水牢呆了十几天,她一定疼坏了。她胆子那么小,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水牢里又黑又窒息,她会吓死的。”

越说越气,君然吼道:“大师姐就不能放过她吗?同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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