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家里的独苗苗、独孙儿,殷老太太听完只觉五雷轰顶,扶着额就要站不住了。

还是胡妈妈眼疾手快将殷老太太扶到了官帽椅,打着扇安抚道:“老太太,您莫急,方才大夫不是说了,只要好好调养就成。”

好好调养。

说得轻巧,这没个大半年的辰光能调养得过来?

又不是小伤小痛,那可是寒食散。

更何况眼看着就要秋闱了,倬哥儿寒窗苦读了经年,不就等同于打了水漂?

再来便又是三年。

殷老太太壅塞着脸,眼神凝得像刀尖一样,往哪儿戳哪儿就是个窟窿眼儿,最后看向清止,手指指着哆嗦了半晌,才哼哧出一句,“你是怎么看顾着你家哥儿的?你家哥儿吃这物你拦不着,你不晓得来告了我?”

容氏还在一旁擦眼抹泪的嚎,一副要把镇日来的苦楚借着这泪淌尽的架势。

那清止早先就和容氏对付好了,见势当即就跪了下来,也是哭得辛酸激荡,“老太太,小的冤枉,哥儿更加冤枉!老太太您是看着哥儿长大了,哥儿是什么性子的老太太您心里是门清的,哥儿哪里能有这样趋炎附势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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