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池炎让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抓住她的手下意识吻一下,温柔地问,“打的太轻,是没吃饭吗?”

“……”

“还是舍不得下手?”

“……”

“我带你去外面吃,想吃中餐还是西餐?要在东城还是国外?”

“池炎让,你有没有良心,有个女孩刚刚为你堕了胎,你怎么可以这么云淡风轻在这里讨论吃什么去哪里,你的血到底是不是冷的?做人最基本的良知呢?”

“是她自愿的,与我何关?”池炎让还没解释完,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池炎让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什么事?”

“少爷,不好了,有人查封了我们的东城会所,所有客人都被赶出来,里面装满了炸药,十分钟后即将实行定向爆破。”

“你说什么?”池炎让的表情一下子冷却起来,“谁做的?”

“当然是我。”

电梯门打开,男人穿着白色的毛衣一步步走来,薄情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狂的笑,深邃的双眸翻滚着冷漠的情绪,他像高高在上的君王,散邪性的狂妄。

顾应辰?

他怎么来了?

他怎么知道他们在这里?

“顾先生,咱们什么仇什么怨,至于让我家财散尽么?”池炎让挽起一抹好笑的弧度,薄凉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