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栩微笑起来:“还记得桃源社结社那回,我们头一次去阿昉家的田庄吗?”

九娘一怔,想起昔日青神王氏长房的两位老人家和那些追随至开封的忠仆们,眼眶不禁红了起来,那天她回到旧地,见到故人,实在想告知阿昉自己还活着,按捺不住频频失态,哭了好几回。

“那天我在秋千架边上,见到你哭,才明白了一件事。这世上除了我娘和阿予,还有一个女子,我见不得她难受,见不得她流泪。”赵栩柔声道:“以前我虽惦念着你,想让你高兴,想多见见你,却说不出究竟是为什么,自那时起,我才知道,阿妧,我心悦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眼前人说着这样的话,可九娘却心底有种钝钝的痛,她懂得太迟,才令太初空伤怀,也令赵栩多煎熬。

“就是那天,我跟太初说,我们桃源社的兄弟姊妹都是一家人,但你孟妧,是我的。”

九娘轻轻抬起手,压了压自己的鼻翼。

“太初说,阿妧是她自己的。”

九娘的手指沾到颊边些许微湿。那时候的陈太初,在想什么,她那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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