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怎么来南特的吗?就是被他下药带来的,肖钦予,马映南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清楚。”

肖钦予把红酒从蔚十一手里拿过,他闻了闻,浅浅地品尝了一口,确实这酒不对劲。

一瓶好酒的口感是经不起任何杂质摧残的,白水兑酒都能品出异样,何况是药。

“十一,去催吐。”

“我不!”

蔚十一把酒抢回来,“肖钦予,我又犯病了,在你给我那张空白支票之后我一直都不好。”

“…”

只见她说完这句又是半瓶下肚,“我今天这么做,无非两种结果,要么你上我,要么马映南回来上我。”

肖钦予:“…”

蔚十一把视线从肖钦予的眼睛上移开,她垂下眼皮,把一缕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拢到脑后,只听她用力地吸了吸气,眼泪就这么漫上眼眶,“肖钦予,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想把你让给别人。”

说完,眼泪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垂落,“可是,我还是让了三次。你真的以为我收到那张支票很开心吗?”

是挺开心的,蔚十一已经都规划好那些钱的用处了,至少她可以保证她的恬恬后半辈子可以生活的很好了。

但这不能说,也不能表露出来。

“不,我一点都不开心,你让祁宴来是因为你猜到我可能已经知道些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