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让流霜阁的人对她穷追不舍。

记得那晚刚捡到她时,她浑身穿的破破烂烂,浑身遍体鳞伤,和乞丐相比……倒更像是从什么地方逃出来似的。

莫非,她是从流霜阁里逃出来的?

女人情绪不佳,再问下去可能会起相反的结果,今晚屋顶上安排了暗卫,黑衣人没有机会再次破窗而入,他们将门带上后,就一同去了客栈大堂去议事。

被捡到的铭牌放在桌子的正中央,每个人的视线都落在铭牌上面,落在上面的“凌”字上。

“这个‘凌’字会不会是什么人名字中的其中一个字?”

“这个什么凌的为什么非要把那个女人给灭口?”

“流霜阁在其中到底起了怎样的作用呢?”

这三个问题谁都回答不上来,可他们知道,这个铭牌在其中肯定起到了关键作用,不然有资格铸造铭牌的人,又怎么会以身犯险,不会担心自己在出任务时会否全身而退,又会否担心自己落在对方手中。

种种问题都反映出了一点,这个女人很重要,对流霜阁很重要。

所以他们才一次又一次的试图向她逼近,但次次都没有得逞。

慕容嬴的下巴抵在桌上,突然问道:“你们说,他们连续两次都没有得逞,今晚会不会还接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