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怎么人好好的突然又尖叫了,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慕容嬴顿了顿,拿出了掌心中刚捡到的纯银令牌,他朝着床上,蜷缩到恨不得把自己给塞进墙缝里的女人看了一眼——

“或许是因为这个。”

他们将目光聚焦到慕容嬴掌心中的纯银令牌。

重衍好奇的发问:“这是什么?”

重寒端详了半晌,后道:“是证明身份的铭牌。”

此纯银令牌之上,没有编制,没有组织,只有单单的一个字,但制作精美,用料珍贵,所以断然不会是寻常人家该有的东西。

隐藏身份行为的令牌,只有是证明自己的身份铭牌,单单一个字足矣。

“不错。”万岁爷给出了回应:“这的确是铭牌,辨不出来处,辨不出姓名,比铭牌更准确的,也可以说是暗号。”

可以说,若是有人试图隐姓埋名,给自己造一个假的身份在江湖上做什么交易,事后又担心将自己暴露的,就会做一个像这样的铭牌,交易可以顺利达成,事后也不会怀疑到下发指令的人的头上。

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

“流霜阁的人需要这种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