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行李的吴季常听到动静,连忙打开门,正要去瞧个究竟。

却见门外站着一个人。

“公子!”吴季常心头一突,表情僵了僵。

贺一鸣手里提着狗头铡刀,淡淡一笑,道:“舅舅。”按辈分,吴季常是贺一鸣生母吴氏的远房弟弟。

吴季常干笑了笑,道:“公子怎么来了?外面出了什么事?”

贺一鸣淡淡道:“我在碎花楼放了一把火。”

吴季常神色大变。

贺一鸣将那封神秘的来信递了过去,吴季常打开一看,顿时呆立当场。

贺一鸣提刀走进门,关上门。

吴季常直往后退,冷汗如雨,紧张道:“这是诬赖,我只是一个下人,二夫人怎么可能与我……”

贺一鸣摆了下手,打断他的话,道:“我是来杀死你的。”

吴季常不寒而栗,不过他看了看外面,似乎只有贺一鸣一个人,心神稍安,表情反而冷厉起来,道:“你杀了我,会有人来查,你休想撇干净;你以家法处置我,所有人都会知道我睡了二夫人,你让贺亦儒情何以堪?”

顿了下,“公子,看在你娘的份上,放我离开,给我一条活路,大家都好过。”

贺一鸣举起刀,面无表情,道:“没有其他遗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