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刀看了看自己变身后留下的伤口,确实需要养几天,“好的雷哥,我等你消息。”

互相交代完事情,赵雷才安心睡去,这一天过得可真是累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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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风,就像是儿时父亲的胡茬,吹在脸上疼在肉里。

一个冷清的街区外,几颗落魄的水杉挂着一层单薄的银色衣衫在北风中瑟瑟发抖,冬日的暖阳也化不开这深入灵魂的冰冷。

临近中午,街区依旧是冷冷清清,像是没有人居住一样,就连靠近这条街的大路都没有几辆车经过。

赵雷蹲在马路牙子上,喝着费小六顺路捎来的冰镇豆浆,吃了根铁棍油条,差点把牙给干没了。

“小六你下次要是带不了饭就直说,这特么的豆浆都冻上了,哪有人大冬天早餐吃这个。”赵雷用油条把豆浆捣碎,哗啦啦的往嘴里倒,边吃边抱怨道。

费小六被军大衣裹得严严实实的,围着围巾戴着帽子,只露出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吐槽道:“都要中午了,直接吃午饭不行吗,非要跟这杯豆浆过不去。”

“这破城区哪有饭馆啊,下午不是还要整活吗?垫下肚子等会好出力。”

刚考完试,赵雷原本打算今天睡个懒觉,没想到一大早被费小六的电话吵醒了,早上八点慌里慌张从南区跑到西区,饭都没吃硬生生在荒无人烟的路边蹲了三个小时,费小六却慢慢悠悠的赶来。

小六把锅甩给了费伍,都怪五哥太懒,非要赖床。

费伍在一边委屈的说道:“谁知道我还能睡几个安稳觉,说不定这次出任务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