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让老娘找着你了,现在我看你还怎么躲!”

银铃似的悦耳声音回荡在整个街道,说出来的话却令人生不起一分一毫的好感,不过将近二十出头的年纪竟能将自己称为老娘。

不知是谁家教养出来的娇纵姑娘。

这性格,要不是有个好家世做保媒,铁定是嫁不出去、没有哪户人家敢要的了,也许和我师父年轻时有得一拼?不不不,肯定没有我师父她老人家长得好看,更没有我师父好。

师父是泼辣了些,可她不会将人的尊严踩在地上,很懂得尊重人,并且在实际上来说做的都是些善事。

管她泼辣与否,别招惹到我们一行人便好。

我正在心里念叨着,却不料王小白那个好事的直接离了座位走到客栈门口不住地扒头观察,那姿势,若是有人在此刻使坏一推,他定会一头栽倒在街上。

“你!就是说你呢,那个细长条,看什么看!没见过抓奴才的么?”

细长条——以我的角度来看,符合这三个字的大概就只有王小白那家伙了。

“矮冬瓜,你说谁细长条呢?”王小白尖着嗓子回道。

光看背影就知道他被这三个字给气坏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听到的话,对于王小白来说,不愿意听到的话应该就与他的身形有关系了。

“啊啊啊气死本小姐!奴才们,给我上,把那个细长条给我抓过来!”银铃似的声音依旧,而其中情绪则变得暴怒了,听起来就像一头护崽的母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