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五年前‘金邬地产’想开发‘知夏里’那边的一块地,但有三家住户因为赔偿款远低于应赔金额,所以拒绝拆迁。但接下来一段时间,三户人家就遭到了恐吓甚至报复。我这次过来,是想了解一下当初的情况,不知张先生方便说说吗?”徐方声音平稳问道。

张同目光复杂地看着徐方,随即苦笑道:“跟你说又有什么用?金邬地产家大业大,这些年我找过的记者可不少,可没人敢报导。”

“我敢!”徐方坚定道。

“你真敢?”张同很是怀疑。

“我对天发誓,敢!”徐方确认了一遍。

张同也燃起了一丝希望,说道:“那我跟你说说,五年前我家还住在知夏里的一个中式院子,突然有人上门说要拆迁。我家面积蛮大的,足有360平米,但赔偿金只有200万。别看二百万不少,但按照当时的地价,我那块地皮至少也得赔我1500万,那我岂能同意?

然后噩梦就开始了,有一群不三不四的人,经常来我们家捣乱。最后把我惹急了,和他们动了手。在动手过程中,我的脚被他们打残疾,老婆也流了产。

更过分的是,他们不仅不把我老婆送医院,还拿到在我老婆脸上划。每划几刀就问我签不签字。我总不能看我老婆死了吧,就含恨签了字。

住院、治病,钱去的很快,这套房子其实也是租的。

期间我找过很多记者,想让他们帮忙,但他们都不敢。也不知道怎么走露了风声,之前打我们的那群人又找上门来,说如果再找记者,就让我们好看。我不怕死,但不想我老婆再受一次伤害,所以这两年也没再找媒体。

我现在就希望他们能遭到报应!这群畜生,简直不是人!”回想起往事,张同眼睛都赤红起来。

徐方听到张同的话,同样气得热血上脑。

深吸口气,他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张先生,你听说过无痕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