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长话短说,问道,“当年你丢了,身上应该有一块石头做的坠子,是爹爹在河里捡的鹅卵石,给你打磨了的。”

家里只是普通的庄户,没有多余的银子买玉佩,但是他很疼爱女儿,所以特地打磨一块白色带花纹的鹅卵石。

“你是说这个?”

娇娘说完,从脖子里取下一根红线的绳子,鹅卵石上有一个小孔,被她戴很多年,早已变了颜色。

“是,是我做的。”

老头双手摩挲着鹅卵石,热泪盈眶,喃喃地道,“可惜,你娘没了,她见不到了,死不瞑目啊!”

说完,他双膝跪倒,放声大哭。

一旁不远的门内,林月纱听见哭声,莫名的有些心酸,这才是

真情实感而不是演戏吧,演的再好,也没有亲身经历那种痛。

“小姐,奴婢不明白了,听这意思,这人可能真的是娇娘的爹爹。”

白茶摸了摸下巴,想不到一来就挖开了娇娘的身世。

林月纱示意白茶禁声,继续往下听。

“你说我娘,这是怎么回事?”

娇娘有些相信了,这块鹅卵石是从小在身上的,赌鬼爹爹说是他亲手打磨的,但是以娇娘对赌鬼的了解,可能性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