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王悔不当初,他就不该好心!

“是你自己出的主意,侄儿不过是履行而已。”

萧祁取下麻子脸的面具,又换上镂空雕花的,嘚瑟道:“她喜欢这个。”

洛王在一旁,用手捂着胸口,气的心肝疼,礼未成就想着卸磨杀驴,想的美!

等着,他不会就这么算了,即便最后让齐衡梦想成真,他也得挣扎一下!

说完,洛王气的躺到床上,盘算晚上如何整人。

他是个“垂死之人”,临终前还有什么要交代的话?他得想想。

晚上要成亲,林月纱这边已经被喜婆折腾了个遍。

扔在浴桶里洗漱几次,生怕她不干净一般,又弄了污泥一样的药膏,一股子药味,林月纱明显地抗拒。

“林小姐,这是咱家祖传的方子,只要敷一个时辰,您再洗漱过,皮肤细腻光滑有弹性,要多滑溜有多滑溜呢。”

喜婆一个劲儿的忽悠,这是西北新嫁娘都要敷的药膏。

“这个就免了吧。”

一股子药味,很难洗净,再者说,林月纱不想当着外人面脱衣服,她胸口的刺青还要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