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点活计,又不是当牛马使唤。”

宇文鲲辩解,反正他看到的夫妻都是如此。

惯着女子,只会恃宠而骄,给三分颜色开染坊,惯得不知天高地厚。

“疼媳妇不是错,您看到的很片面,那些人都是满嘴的寡义廉耻,作威作福地当大爷,在你没看到的地方,都为媳妇洗脚呢,只是碍于脸面不想让人知晓。”

所以说,家里拿事当家做主的还是女子,男子没有地位。

“真是如此?”

照郎中这样说,那些当面打骂媳妇的,背地里很可能顶着水盆道歉忏悔,洗脚这个很真实,至少齐衡就是这么犯贱。

“当然,富贵的大老爷如何过日子小的不知晓,但是像咱们这样的平民百姓,娶个媳妇多难啊!”

齐衡很是感叹,那娶回来恨不得一天三炷香供着。

林月纱靠在马车内,听着齐衡胡说八道,憋笑得很辛苦,精明如宇文鲲,也逃脱不了齐衡的套路。

林月纱把耳朵贴在车窗的缝隙,继续听齐衡瞎说。

“娶媳妇难,必须得疼媳妇,这些力所能及的活计男子分担不是问题。”

齐衡说着,拿出一把扫帚,扫了扫马车四周残存的积雪,又在马车不远处生火烧水。

他见宇文鲲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又打开话匣子,“不过,也不是所有男子都像小的这样,小的大哥从不做活儿,偶尔骂媳妇,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