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家的斜了小荷一眼,心中暗骂小蹄子,说的好像自己不是下人一样。以为从南边来的,和老爷有点关系就张狂了,林府是夫人当家,早晚把这个小蹄子扫地出府门,卖到那贱地去。

“无妨,都是做惯了的

,再者说,我刚到府上,还没为爹爹和祖母做点什么,也不知怎么尽孝。”

帮手来了,林月纱如打了鸡血一般,顿时精神百倍。

府上下人喊她月纱小姐,只有祖母林老太太和小荷丫鬟认可她大小姐的地位。

“您有这个心意,就多去陪陪老太太说话,哪里用做这些粗使活计啊。”

小荷露出一抹浅笑,清淡的脸上立刻变得娇媚起来。到底是十八一枝花,比秦氏看着水灵有活力,也难怪林书生惦记。

碍于脸面,现在二人还没有搞在一处,不过林月纱估计据此不远了。

“哎呦,这不是小荷丫头嘛。”

姚大家的懒得听小荷巴结林月纱,一个南边的乡巴佬,一个北边的,产地不同,却都是土掉渣的乡巴佬。

“老太太嫌弃咱们粗手粗脚的,伺候得不周到,非要把你留在身边,你这离开院子,老太太有个端茶倒水的活计找谁啊?”

不怪姚大家的说话阴阳怪气,她闺女百香也在林府做丫鬟,前阵子被夫人派到老太太那,没一日就被赶出来了。

林老太太嫌弃百香不会说南边话,笨手笨脚,自己摔了茶碗非要记在百香身上,没少让百香受委屈。

姚大家的背地里诅咒林老太太,却不敢和主子对着干,但是小荷不同,不过是个丫鬟,还是夫人秦氏的眼中钉,那她就没什么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