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月纱妹妹,我表姐从来不缺银子的。”

白悠然抿嘴笑,表姐的小金库,可比她自己存的丰厚。

医者哪里有穷的,随便给富贵员外治个病症,就有大把的银子进账,再说,这银子也是坑了济世堂,等于白得的。

“家里的饭菜都是我做,我娘的手艺,只是寻常。”

林月纱实话实话,而她四月初一要到女学去,所以,以后怕是没什么机会做饭。

“有的。”

吃饱后,严女医喝了一杯消食的山楂水,她已经受邀,在女学做个教习先生。

“什么?”

白悠然以为自己听错了,去女学当先生,表姐严女医没有提起过啊。

“刚刚才决定的。”

严女医面色淡然,她刚决定的,白悠然自然不知道。

之前女学有人找过她,因为她是女医,所以想请她去教习,严女医拒绝了。

对方也没说的太明白,但是严女医晓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