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纱口气松动,可把黄牙人乐坏了,他觉得这事能成。

片刻,一家三口来到前堂,三人给林月纱见礼,态度不卑不亢。

到底在官家府上做过事,规矩也好,林

月纱得知这一家姓安,就问道:“安大伯,你曾经在庄户上做事,可否对耕种有经验?”

北地和南边不一样,听说南边大户人家,家家户户有暖房,这是林月纱最想问询的。

冬日里,北地蔬菜匮乏,她实在不能忍受萝卜白菜土豆的日子,她想在今年冬日以前,把暖房种菜提上日程。

奈何,林月纱只有理论上的经验,实际操作一窍不通。

“可不敢当。”

安大伯本以为把他们叫来,是问以前犯错的事,心中忐忑。

那件事自家没有做错什么,但是下人有下人的无奈,必须要顺从主家,把自己的伤口再割破,还是一件很难受的事。

女儿因此受到了刺激,好一段时间才调整过来。

安大伯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小姐,根本不关注他们曾经犯下的错处,反而问起庄户上的事。

“林小姐可是说暖房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