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来找高氏啥事?”

婶子家里有两个小娃子,林月纱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零嘴,哄着小娃,龙井又上道地给两个娃子一人一个铜板,让他们去买麦芽糖。

“你看,这咋好意思呢。”

妇人见此,在裙摆上擦擦手,对林月纱态度更加热情,倒水拉椅子,做出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架势来。

从婶子的语气,林月纱察觉到婶子并不喜欢高来娣,按理说女子不易,应该得人同情才是。

“唉,丫头,婶子就实话说了吧。”

高氏的男人吴刚是个镖师,常年走南闯北运货,赚钱全部上交媳妇,高氏又是个爱美的,整日不出门都要打扮个花枝招展。

“吴刚脾气也不好吧,竟然动手打人,我看高氏的手臂都是青紫的。”

林月纱故意和妇人唱反调,引得妇人继续说下去。

“这就是我要说的,看人不能看表象。”

妇人知晓林月纱的来意,直言不

讳道,“你那姐夫可惜了,摊上这倒霉事,吴刚那人,也可惜了。”

妇人不断地重复可惜,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