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天的不开车窗,车内放着母兔子,母兔子也要吃喝拉撒,那味道别提了。

方嬷嬷和康嬷嬷二人开始还有些新奇,留在马车里帮忙,一日后,二人吃不消,那点被那味道熏得作呕。

“小姐,老奴着实不该多嘴,但是忍不住说一句,您离严女医远一些,她现在魔怔了。”

方嬷嬷摸着心口,心有余悸,严女医一边给兔子接生,一边还念叨,要把母兔子开膛破肚了,还说什么先是兔子后是人,先死人后活人。

“您看看,这是正常人说的话吗?”

方嬷嬷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不是她危言耸听,而是京城以前出过类似的案子。

“还有案子?”

林月纱想不到严女医是个行动派,已经开始琢磨做实验。

这般别人理解不了,太疯狂,林月纱也只得叮嘱方嬷嬷别说出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些老奴当然晓得。”

方嬷嬷说起的是一桩京城的旧案,就在三年以前,京城曾经出现一个杀人狂魔。

“哦?那案子破了吗?”

闲得无聊,林月纱拉着方嬷嬷聊天问道。

她在北地,还真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