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别找借口了,还怪累的,你不就想辩解说自己来文君楼是办差,这里能有什么差事?”

徐夫人恨铁不成钢,又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徐达:……

他说一句他娘用十句回怼,而救场的证人又迟迟不肯出现,他完了。

“男子汉大丈夫,行的正坐得端,娘以前怎么教你的?就算你被抛弃,你也给我挺直腰板,跑到文君楼买醉,自甘堕落,这算

什么事啊?”

徐夫人捶了徐达几下,当即果断地道,“这个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娘看你就别干了,娘现在就回家收拾行囊,带你回乡找你爹爹。”

做官有什么好,嘴边一块肥肉看得见吃不着,人家是堂堂的洛王,皇亲国戚,要什么要的美男子没有。

徐达:……

他娘不仅误会他好男风,还误会他和洛王有染,这……

母子俩在房内好一顿掰扯,林月纱已经跟着于公子出了文君楼。

眼下是个好机会,林月纱本想回去找徐达一起,然而徐夫人大闹文君楼胡搅蛮缠,她回去需要时间解释,再回来找于公子,人就不见了。

林月纱只得花铜板找人给徐达送信,自己孤军奋战,跟在于公子身后。

天一黑,太平坊又喧嚣起来,南来的北往的,都到此地逛街看热闹,长街两侧每个几米挂着一个硕大的彩灯,照如白昼一般。

于子澄没有带下人,在人群中穿梭,林月纱始终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不敢距离太近被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