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狗子,原来你心有所属啊,我要去告诉伯母!”

林月纱故作恍然,调侃徐达。之前秦南烟告诉她这个秘密,徐达跑到一个很高级的私人铺子买了胭脂水粉,想必是要送给某个心仪的女子。

“表妹,咱们是亲人,你可千万别和我娘胡说八道。”

一提他娘,徐达立刻胆战心惊的,这就是他娘从小给他留下的阴影,谈娘色变,他解释道,“那套胭脂水粉,是送我娘的,可不是什么心仪的女子。”

因为任务需要,徐达已经连续偷了徐夫人几次脂粉,当然基本都是给手下用的。

徐夫人寻常并不上妆,但是一旦外出,那必定要雍容华贵。若是发现脂粉丢了了不得。

“你当我愿意去那家铺子啊,一小盒脂粉就上百两银子。”

徐达不敢用廉价的糊弄,只得买最好的,以防挨揍。

“哈哈。”

林月纱不留情面地嘲笑,好吧,徐夫人的确是气派,而且相当有个性,京城的高门夫人无人能及。

二人见面,话很多。

“你几时从沧州回来的?”

外面的雨越下雨大,拍打在马车顶上,发出啪啪地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