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月纱一脸嫌弃,齐衡突然良心发现,虽然让手下顶缸,却也得帮着白影辩驳几句。

“廷云被抓到山寨上,把银票藏在袜子中,山匪们没搜到,我手下见袜子真的不错,和廷云讨要,不过被廷云拒绝了。”

齐衡叹息一声,说起其中的渊源,“他见廷云包裹里还有新袜子,就忍不住拿了一双。”

“是,我大哥那人性子耿直,不知变通,又很珍惜我送

的礼物,所以你们是要不来的。”

林月纱夸赞继兄一番,又对齐衡道,“你若是想要,可以和我说,干啥偷我大哥的东西,他找不到会自责的。”

“是,都是为夫的错,等罪魁祸首来边关,为夫让他给你道歉。”

这件事是白影自作主张,齐衡是一朵白莲花,把自己置身事外,丝毫不知情。

林月纱自我消化,发觉说的通,也没有继续追究。

“娘子,你怀疑我,我没意见,但是因为一双袜子,你怀疑廷云有断袖之癖,这若是让他知道,也会伤心的吧。”

齐衡得到喘息以后,立刻反攻,这套路,没有谁比他玩得更熟练。他深知,必须让林月纱百分百的相信,否则就会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最近在赫连城府上,见了太多,我人跟着扭曲了。”

林月纱虚心接受,自我检讨,她不该怀疑萧祁,是她的错。

继兄的袜子丢了,本就是受害者,而她古怪的念头,本身是不相信萧祁的表现。

小夫妻俩轮番检讨,而后一致对外,把靶心定在了白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