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看了看天色,昨夜下一晚上大雪,她刚出来一会儿,脸颊冻得通红的,她用手摸了摸林月纱冰凉的脸蛋,说道,“你现在还没来小日子,就得重视起来,不然以后就和我一样,疼得死去活来,那滋味……”

从宣瑶的小院搬走后,红桃真心把林月纱当妹妹,每次都要碎碎念。

“我知道,我这就回去了。”

林月纱没提起大胡子,她发现大胡子见到红桃,就和老鼠见到猫一样,有多远躲多远。

“你这是去干啥啊?”

年初二,府上没有多少活计。

一年忙到头,过年是府上下人最快活的时候,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吃酒打牌,猫在屋子里坐热炕头,巴不得不出门。

红桃手里拿着个包裹,还想往身后藏,林月纱眼尖地看到了。

“这是给……给白大哥做的里衣。”

昨晚,房内的油灯燃了一夜,早上灯油苦尽,林月纱还以为自己忘记灭灯了,没想到在她睡熟以后,红桃又偷摸爬起来做活儿。

为男子做里衣,其中的含义不必提,彼此心知肚明。

“咳咳。”

林月纱咳嗽一声,其实她很想点破,看大胡子的态度,红桃可能误会了什么。

可大胡子明明先送了红桃绢花,先撩者贱,若是不喜欢红桃,为什么让对方会错意?男子可以随便撒网的吗?而红桃,没准又变成另外一个宣瑶。

“红桃姐姐,你对他那么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