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肾.亏。”乔寒略带同情,目光意味深长:“难怪你不双修。”

“原来是不行。”

你不行...不行...不行...虚云的脑海里回荡着“不行”两个字,整个人像被天雷劈中,从头麻到脚。

她说声?他不行?凭什么说他不行?啊,凭什么!

自三岁起便博览春.宫,正值壮.硕,血.气.方.刚,他怎么可能不行!

怒火从识海烧到丹田,玉色肌肤涨得通红,虚云的脸像一只煮熟的虾,连脖颈都是红的。

“吱”青钢竹制成的扫帚柄被活活捏成薄片,虚云扔掉扫帚,朝前一步,眼睛恨不得贴在乔寒脸上。

气喘如牛,他想为自己辩解,却气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憋屈得桃花眼里汪起水雾,又可怜又可爱。

然而乔寒不这么觉得,她从未和任何人如此亲近,近得仿佛被少年身上燥热气息包裹。

她忍不住皱起眉头,脚下一动,刚退后半步,腰间忽然传来一股大力。

“放开唔”

少年的容颜在眼前放大,有那么一瞬间,乔寒脑海里冒出来的念头居然是:小疯子的皮肤好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