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便是不认同那句话。

魏渊点点头:“等将来有朝一日,那小铜锣升到了金锣,你自己与他辩论去吧。”

阴柔男子眉梢一扬:“义父觉得,那小子将来能成为金锣?”

“只要他是武夫,那就没有问题。”魏渊笑容温和:“三教各有规矩,术士受人间气运拖累,巫蛊亦然,当世之中,唯有武夫最纯粹。

“我虽厌恶武者以力犯禁,却也不得不承认,越是桀骜的武者,越能勇猛精进。

“心中无所敬,无所畏,才敢颠倒乾坤。”

说到这里,魏渊从桌案下取出一块新的砚台,倒入朱砂和清水,研成红墨,毛笔蘸了蘸。

在户籍上写了“甲上”二字。

“桀骜不驯为武夫,胸怀天下为侠。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甲上!

打更人建立以来,得此评价者,屈指可数。

......

某间密室。

李玉春指着木桶,道:“脱光衣服,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