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也觉得那种大男子主义的论调太可笑了。

什么时候女性的尊严,需要男人给予并认同了?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其本身才是对平等这个词最大的玷污。

而且我其实也不怎么在意那些过去的事情。

苦大仇深的我们,谁还没个不堪回首的过去呢?但如果你觉得我们这样的施法者,只有体液交换这一种满足彼此的方式,那你就太小看我们了。”

埃兰笑了笑,用一种“你还是太年轻”的眼神看着布莱克。

他拍了拍海盗的肩膀,说:

“有空的话,等达拉然重建完成了,去下水道的旅店里点一份‘风流法师晚餐’吧,等你实地体验过之后,你才会真正理解为什么我们会把魔法称作‘通往天堂的钥匙’。

你不必担心我身为灵体的问题,实际上,我也早做了准备。

不过”

埃兰大师看了一眼棺材里那确实足够帅气的男精灵的遗体,他摩挲着下巴耸了耸肩,说:

“既然是好意,那我就收下了。偶尔尝试一下传统,倒也不是坏事,不过.”

大法师扫了扫那精灵的下半身,他低声吐槽说:

“这个规模,有点小啊嗯,一会得用塑形魔法把它的尺寸修改一下,增大三分之一?emmm,算了,还是增大一半吧。

这样差不多就足够了。”

布莱克浑浑噩噩的走出了埃兰大师的船舱,他使劲摇晃着自己的脑袋,但他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忘记刚才那一番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