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越铠放了手,没有说话。

董眠不知道他怎么了,却知道他似乎不高兴了,轻轻的叫了一句:“越铠?”

黎越铠扬起笑容,带着丝丝邪魅,“嗯?”

“你怎么了?”

“没有,就是……有点冷。”

心脏那处被冷却了,浑身自然就好像被扔进了冰窟般,温热不起来了。

黎越铠穿得有点少,董眠也觉得他会冷,担心他会冷到,她也不吃了,放下了碗筷,“那我们先回去?”

“好。”

黎越铠喜欢她说的这句话。

简简单单的我们两个字,却将他和其他的人关系隔绝开来。

他们之间,不是水都能插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