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能启动,”周洛阳说,“只能我来启动。”

说着,周洛阳拉起皮筋,一声轻响,弹在杜景的手腕上。

“知道了。”杜景喝着茶,出神地望向咖啡厅外,雨渐小了些,风却仍然很大。

西湖畔的树在风里飘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拦住了风声,犹如一幕无声的电影。

“那是什么歌?”杜景忽然又问。

“七月的风,八月的雨……”周洛阳从杜景的兜里拿出他的手机,为他下了歌,说,“跑回去吗?”

“先吃晚饭,打车回去,”杜景说,“当心感冒。”

那天回到寝室后,周洛阳洗过澡,不出意外地感冒了。

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生过重病,这次感冒来势汹汹,半夜发烧,烧得全身滚烫,杜景马上去找来温度计。

“四十一度,”周洛阳虚弱地说,“破纪录了,太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