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何金义眉头蹙起,咬字极重。

行行行,你长本事了,你敢跟娘发脾气了。就不让几个兔崽子吃饭你就杀了老娘五只鸡,端了你剩下的鸡肉你就带兔崽子去镇上大吃大喝找补回来,老二你说你什么时候就变成了这么一个人呢!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病了,都是娘守在你床边,一口一口的嚼烂了米饭喂你的不,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啊!

何老太不带喘气的絮絮叨叨着,一边还拍着大腿。

何阑珊听了都脑仁凸凸的疼,更别说身为当事人的何金义,只见何金义一脸从容的从怀里摸出两包还热乎的绿豆糕放在何老太手上,这是给您和爹带的。

算你还有点良心!何老太闻见绿豆糕的香味嘴角才往上翘,她动作利索的把绿豆糕塞进了怀里,手掌一摊就放在何金义的眼前,你这几个月在县城赚的月钱呢?

明日我走的时候再给娘吧。

何金义将何老太的手推了回去,领着四个孩子就回了二房去了,又是气得何老太跳脚。可他又没说不给了,诚心就是和自己对着干,何老太生着闷气。

赵双喜在屋里整理针线,头上依旧包着布巾挡着结痂的伤口,气色瞧着好了许多。

见到他们归来满脸带着笑,先把何阑珊给拉进了怀里。何秦风他留给赵双喜的糖葫芦拿了出来递给了她。

阑珊拿着吃,娘不爱吃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