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程幽兰重重吐出一口烟雾,笑道。

“或许许多人觉得这话太片面,不说别的地方,咱学校不也有几个学唢呐的么?

但这个老唢呐匠说过,现在许多人顶多算是唢呐演奏者,不是唢呐匠。

这唢呐匠是唢呐不离身,以唢呐为生计,吹一辈子唢呐,学一辈子唢呐。

以前的时候,华夏用到唢呐最多的地方,就是北方的婚丧嫁娶,包括那个老唢呐匠所在的黄土高坡。

或许你觉得唢呐难登大雅之堂,可就是那个老唢呐匠给了我一个厚厚的本子。

本子整理了将近一百多首唢呐曲牌!

或许别的我不敢说,但其中有一首最难的曲子,叫百鸟朝凤。

这首曲子只是听那个老唢呐匠讲起,我就觉得头皮发麻,这样的曲子不要说在华夏,就是整个世界也一定是让人震撼的曲子!”

“百鸟……朝凤?”葛修疑惑的问道,这个曲子自己似乎听过。

“是啊,百鸟朝凤。”虽然两人已经走到了停车场,但程幽兰却没有要车的意思,继续道,“那些看不起咱华夏民乐的家伙们总是嘲笑我们,说咱们的唢呐是乐器中的流氓。

觉得唢呐的声音要么太阴间,要么太喜庆,都脱不了一个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