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邬妙怡没来。

第三天下午,邬妙怡又来到了海边。她没有拖太久,男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能拖一天,已经非常冒险了。

等了一个多小时,正当邬妙怡以为那男人不会再来了,突然,一道儒雅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小姐,请你喝一杯。”

邬妙怡心里一喜,偏头看到前天那个儒雅含蓄的男人,故作淡定笑道:“巧了。”

“是很巧。”男人点点头。

邬妙怡接过高脚杯,稍微观察了下里面的红酒,微微尝了尝,眉头不禁一蹙,随即很快。

“你是哪国人?”邬妙怡问。

“曰升国。”男人如实回答:“小姐,你是哪里人?”

“华夏人。”邬妙怡淡淡回答。

“在下良介,不知您怎么称呼?”良介问道。

邬妙怡现在又有了新的名字,回答:“邬绵绵,你可以叫我绵绵。”

“绵绵小姐,你对这杯酒还满意吗?”良介意味深长地问道。

邬妙怡瞟了眼良介,端起酒杯晃了晃,道:“拉菲掺了藤花酒,味道比较复杂,值得细品,不过良介先生,应该朝杯子里吐了口水吧?”

良介的脸色微微一变,没想到邬妙怡竟然还有这般品鉴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