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宿点评:“歌是好歌,不过,小关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什么是民谣?”

“民谣啊,”关荫道,“我觉着吧,民谣就是今年唱的一段小心情,十年八年之后拿出来再唱也没人说落伍的歌曲,蹲国家大剧院唱也不拘束,西单街头唱也不觉着不妥的小歌曲。”

袁宿道:“意思就是说,想唱就唱?”

“也可以这么说吧,挺简单的,没那么复杂。”关荫道。

朱鹤龄道:“你这两首歌唱的是情怀,是吗?能问一下,让你念念不忘的同桌结婚了吗?”

关荫悻悻然:“上小学那会儿,我爸二十四小时盯着我,同桌是我堂哥,从一年级到五年级都是。到了初中,好不容易有了个漂亮女同桌,刚当了一堂课的同桌,我英语女老师给我弄讲台旁边坐着去了,说我太皮。”

“你是很皮。”朱鹤龄笑道。

关荫翻个白眼:“高中那会,班里有几个调皮男生,老师管不住,把我弄过去管他们。好不容易到了大学,还没来得及浪,发现我那学校根本不安排座位,得,希望又泡汤了。”

台下狂笑,有没有这么悲惨?

“所以说,我这唱的是别人的花季雨季,我这朵花还没盛开,就被家长老师联手给(本章未完,请翻页)